今天下午的对话还在脑子里,一句一句重播。
「我如果碰你,你会b较不痛。」
「但那只会让你更离不开。」
他不知道哪一句让他现在坐在这里,一动也不动。
x口闷,却还不到「痛到受不了」的程度。
依照陆时川的说法,他现在打电话过去,大概会被归类在「耐不住的人」那一类。
他不想被那样归类。
所以他把手机丢到床另一端,往後一倒,整个人躺平。
天花板一如既往,白漆剥落的那块多了一条细缝,是他前几天就注意到的,只是没去管。
他盯着那条裂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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