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,他拖到快十二点才洗澡。
水从头顶冲下来,他站在浴室中央,手扶着墙。地砖微凉,脚下的皂垢痕迹有几道被他视而不见的白线。
x口那条线像是被人拿起来又放下,拿起来又放下。
不是单纯的痛,而是一种反覆被提醒自己「没有一刻是真正放松」的疲倦。
他关掉水,毛巾胡乱在头发上r0u了几下,肩膀滴着水走出来。房间里的冷气没开,冬夜里的室内不至於冷,但皮肤贴到空气那一瞬还是让他起了一身J皮疙瘩。
他坐在床边,手机放在掌心。
萤幕黑着,像一块小小的黑洞。
里面夹着那张纸条——
上面是十个数字,沉甸甸地压在保护壳和手机背之间。
他把手机翻过来,纸条透过半透明的壳露出一点白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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