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永达,」汪文韵低语,声音冷得像山顶的雪,不带一丝赘余的情感。「你今晚必须打起JiNg神。母亲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公开场合询问谁不孕的问题了。她针对的不是我,而是你。」
「她昨天对着徐家的远房亲戚说:永达是我的骄傲,可他连个继承人都生不出来,这还算什麽男人?你明白这会对你的地位造成什麽影响。」
徐永达的手微微颤抖,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镜片後的眼神带着无助的挣扎与羞耻。他知道自己稀少,是这个家庭无後的真正原因。
他是研究生命科学的专家,他能解析最复杂的基因序列,但他却无法完成最简单的生命创造。这是对他学术身份最大的嘲弄!多年前,他选择了维护T面,让外界相信是文韵「T质虚寒、不易受孕」。他用妻子的名誉,换取了自己作为「一个成功男人」的最後堡垒。他曾以为,只要他学术地位够高,这份缺憾就可以被原谅。
但徐母的话,像一把尖锐的冰锥,刺穿了他所有的防御。她并非不Ai他,正是因为太Ai他,才将所有的愤怒转嫁给了文韵,并b迫他面对:在徐家,没有血脉,就没有地位。
他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,不是对妻子,而是对自己。他像是一个被JiNg心修复的古董,外表光鲜亮丽,内里却是腐朽的空壳。
徐永达的声音带着难以启齿的沙哑,他紧紧捏着酒杯,彷佛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:
「但文韵......我们已经给自己背上了太大的秘密。面对母亲的压力,这份沉重的欺瞒,已经跨过了道德的界线......这谎言已经从维面的T面,变成了我们生活的毒药......我担心最终会被血缘反噬。」
汪文韵的目光扫过他苍白的脸,没有一丝波动,她的声音像冰块摩擦,清脆而锐利:
「永达,别再用道德这种字眼来粉饰你我的处境。你的软弱,只会让母亲的羞辱,变成我们永远的梦魇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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