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起手,轻抚他的侧脸,动作是如此优雅,却又如此充满了控制慾。
「为了你,为了我们共同的荣耀,我独自揽下了所有风险。你只需要稳住你学术界的地位,稳住你那份令人尊敬的徐教授身份。剩下的,交给我来决定,你只需要保持沉默,永达。」
她的这句话,是对她所Ai男人尊严的残酷保护,也是对他知情权的彻底剥夺。徐永达只能痛苦地闭上眼睛,他明白自己已无力抗争,他的身T只能随着她的意志而行动。他感到一种深沉的屈辱。
在徐永达的冷静和责任感中,汪文韵只找到了寂寞的冰窖;而那份来自年轻男子的滋润与热情,已成为她唯一的力量泉源。她将这个残酷的秘密——她找了外面的优质,她拥有一个秘密情夫——连同她偷来的Ai情,一同紧紧地锁入了绣罗的针线里。
在宴会厅最边缘、几乎融入深sE天鹅绒窗帘的Y影里,一个穿着低调、连妆容都极力平凡的nV人,正端着一杯红酒,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聚光灯下的白庭采。
蔡圆萱,白庭采的大学同学。这个称谓对她而言,是曾经的荣耀,也是现在的诅咒。她不是圈内人,没有显赫的家世,但她总有办法在每一个重要的场合,以最不引人注目的方式出现。她对白庭采的关注,早已超越了友谊的范畴,充满了一种超越1UN1I的执着和近乎病态的占有慾。
她的红酒在手中晃动,酒Ye反S着远处白庭采身上蓝宝石长礼服的光芒,那光芒太耀眼、太完美,完美到让蔡圆萱感到一种生理X的恶心。
「白庭采,你太完美了,所以你根本不懂得什麽是Ai。」蔡圆萱在心里低语。她嫉妒的不是白庭采的财富或地位,而是她身上那种「一切尽在掌控」的傲慢。她知道白庭采最引以为傲的优雅之下,藏着对汪文轩近乎病态的占有慾。这份占有,与其说是Ai,不如说是对一件珍稀藏品的绝对所有权。
蔡圆萱的手机在黑暗中亮起,萤幕上是一张照片的放大截图。那是她花了数个月,跟踪、等待、用尽各种手段才取得的画面——汪文轩与汤咏杰在一个晦暗酒吧角落的亲密合影。照片光线昏暗,但两人的眼神却是灼热而清晰的:他们的手臂紧紧交缠,汤咏杰抬头望向汪文轩,流露的是一种没有任何责任和道德约束的、纯粹的激情与依恋。
这就是你的男人,白庭采。在另一个男人身上,找到了你永远给不起的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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