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公子曾说过把他也收了,彼时锦哥儿只当是玩笑或唬他,此刻腹部被那世间无二的脸贴着,腰T被那凉爪子摩挲着,不免心生出些乱遭念头来。
是不是要回应些动作?是不是该就地以身相许以示不离不弃的忠心?
锦哥儿脑子尚在犹豫,手却已不自觉向公子脑后靠近,差一寸便搂上了,凤儿翩然而至,门都不敲一下。
她早就这样了,除了教习室,公子的领地她皆可大摇大摆不请自来。
屋内场景让她眸子一亮,也让锦哥儿慌得身子绷更紧,而公子掐他Tr0U一把,面带愠怒又掺着点哽咽地问:“知道错了?”
“知道。”
甭管哪儿错了,说知道就是对。
但凤儿不知道,傻乎乎问锦哥儿:“你怎么惹他啦?”
这公子才从锦哥儿身上滑开,“还不是因为你。”
凤儿瞅瞅吊着的胳膊,再看看锦哥儿凝云的脸,登时嘴巴撅高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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