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哥儿b玉玫早一些到蝶园。
他上楼,公子正下楼,眼神一触后,他随公子去了关雎馆。
“坐。”公子指指身旁凳子。
主子邀下人平坐,不是有大事,就是没好事。锦哥儿没动,且有点慌。
“我仰头与你说话,脖子酸。”
公子又催,锦哥儿只好听话,坐稳了却不敢抬头看他。
“怎几日不见与我生分起来?”
“锦儿没看护好她,无颜见您。”
先不管公子葫芦里卖什么药,锦哥儿想先主动揽责总没毛病。凤儿受伤实属意外,然锦哥儿认为责任在他。那几天他一直或明或暗观察二人交往情况,能跟着尽量不躲着,偏就当日着凉跑肚,一会儿一趟茅房。他最后一趟出来,就见小禄火急火燎去请医官。
他好话库存不多,一时翻不出几句,“公子若不痛快,只管拿锦儿出气,别憋着,也别怨她……”
公子板着脸瞧他,瞧着瞧着表情倏地松弛,一霎之过,霜花变海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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