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谨m0了m0脑袋,有些尴尬:“怎么会,我头一次做。再说,蒸糯米那些活也都是你亲自动手的,我只做了些T力活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宜放下碗盏,有些为难地开口:“我说好了要给曲飒一些的。可是,这些都是你做的,我不想分给别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谨心头一甜,握了握她的手指笑道:“没事儿,我还可以再给你酿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宜扭过脸儿,期待的望着他:“真的吗?那我可以一直喝你酿的米酒吗?永远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永远这两字太过沉重,容谨顿时不知如何答复月宜,她眼底的期待渐渐变成失望,星光黯淡下去,如同刚才稻草烧尽之后的灰烬,只有零星的火星,最后也看不到了。月宜的手从他掌心cH0U出来兀自说道:“我让姐夫回头和曲飒说一声,就说咱们浪费了一些,没法分给他了,让姐夫送给他一些老周酿替代,有机会再弥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谨想安慰安慰月宜,可是他没办法说谎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宜吃过晚饭后喝了不少米酒,脸颊也红红的,容谨见此埋怨说:“我说了,你一个nV孩子天天喝酒,这样不好。”月宜捧着瓷碗说:“你自己酿的,你唱一口。”容谨闻过的,很香,他有点蠢蠢yu动,推拒了几次,月宜总是黏着他,他心想就一口,周月明也说了,酒r0U穿肠过,佛祖心中留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便浅浅抿了一口,这米酒白,略略带了一点胆h,口感醇厚绵软,喝到肚里,便觉得周身暑气消散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宜笑着手背贴在他脸颊上,感觉到一丝温度:“哥哥,你的脸也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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