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寒均笑道:“那姐夫就等着品尝了,你前年冬天做的那坛子米酒我还很怀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,很大一部分都是容谨做的。”月宜推了推身边的容谨。

        容谨局促地点点头说:“我和月宜学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月明打趣说:“那以后酒肆可以后继有人了,我也不用这么辛苦。你们两口子常去酒窖转转,给我减轻一下担子。我和你姐夫也在家好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谨回想着周月明这句话,目光怔忡。他从前的生活的确是枯燥静谧,他曾经觉得那很美好,可现在,他发现下午和月宜一起动手酿酒的时光也很充实,虽然累而辛苦,却又有所期待,那种期待是接地气的,是踏实而温暖的,不像佛法那样缥缈而虚无。尤其是,小姑娘蹲在自己身旁,娇言婉语,闲话家常,令他第一次感觉家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发酵完成后,周月明指挥容谨将酒糟滤掉,酒Ye重新装入到酒瓮,用新鲜的芋头叶子、荷叶等再次盖上酒瓮,酒瓮周围涂抹上泥浆,再将酒瓮放入稻草谷子等堆垒出来的火堆中进行慢火煎煮。这一步月宜不太会,就在旁边看着。本来周月明也有点忙,想让曲飒过来帮他们,容谨却m0了m0鼻子低低地说:“那你大T讲一下,我试试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宜也说着:“你让曲飒来帮忙,那也就不算是我和容谨酿的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月明没办法就挤出点时间教导容谨。容谨还是有点天赋,经过几次将酒Ye煮沸,最后剩下煎煮好的米酒果真香甜醇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,第一次做酒,能做到这个地步真是不错。”周月明喝了一碗笑着称赞,她还有事不便逗留,就又离开了。月宜喝了一小口说:“哥哥,你做的b我还要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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