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待上菜的时间,燕祉不打算询问宋照归有关这道疤痕的过往。
如果对方说的是实话,那必然会一段异常沉重的回忆,又何必在这种yAn光炽热的日子想起;但若是说谎——不管如何,鲜血淋漓是真的、皮开r0U绽是真的,再怎麽绞尽脑汁地捏造,也不可能捏造出一个快乐的谎言来。
与其打乱吃饭的兴致,还不如不问。於是燕祉另开话题:「你入行两年了,有没有兴趣带一带新人?」
宋照归一脸疑惑,想不明白燕祉为什麽会问出这麽离谱的问题。他光是不能说话就已经阻绝了所有的可能,既然没办法即时做出指点,还想怎麽带人?「做不到。」
「我们这个行业这麽特别。」燕祉其实满好奇的,「难道你没有想过会有一些特殊的方法,可以让你再开口?」
「想过,不习惯。」
燕祉不太理解宋照归的理由。不能说话是对方人生道路上最大的阻碍,如果可以铲平,怎麽会因为小小的「不习惯」而否决?「你才二十岁,往後还有第二个、第三个甚至第四个二十年,你有大把的时间试着习惯。」
宋照归还是固执地摇了摇头,又赶在燕祉出声之前反问:「新人很多?」
或许对方还有更深层的原因,但不想说出口吧。燕祉决定先顺着往下说:「最近有变多的趋势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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