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上一次见面的那天,春天即将迈入尾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年的梅雨降水丰沛,雨後的气温反而凉冷,宋照归穿着长袖,自然看不清他的手臂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现在才刚进九月份,依然是动辄三十度的天气,一个会在室外活动的人不穿短袖,还能穿甚麽?想来宋照归并没有要刻意遮掩这件事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道极长且宽的疤痕从他的手肘内侧一路剖开直到腕部,几乎就与桡动脉的位置完全吻合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燕祉从办公室里出来找人的时候,第一眼看见两个宋家子弟一起看刀,第二眼就落到了宋照归的前臂。

        应该说,发现不了的人都要去眼科报到了,因为那实在太明显,明显到甚至让人也觉得疼痛的程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道伤疤在过半之後开始出现许多微小的顿点,像是器具钝了或是手上没有力气了,「加害人」却y是要把这道豁口继续往下延长,非得要完全斩断自己的生机才甘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次一次地施力,一点一点地将血r0U切开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眼前这个可以与人正常应对的青年,燕祉很难想像对方会做出这种选择——到底最後的他有多绝望,才让他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拯救自己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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