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声正酣,水汽掺杂了一种浓重呛口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姑,你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他最熟悉的墨香,苦苦的,小时候,一直很好奇姑姑的雍素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天二十页的书法作业,墨迹未g的宣纸压在他身上,那气味睡梦中也挥之不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因为那个少年生气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少爷,”春兰弯腰一下把他从古琴前横抱起来,转身在床榻坐下,她的声音听不出喜怒,“你的身T,不是玩笑,如果影响到睡眠,就算你百般不情愿,也应该和奴婢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虹霓稳稳坐在她的腿上,清眸一转,淡定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她在为他生气么?他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感觉到一根手指,拉开了他后颈的衣领。略带薄茧的掌心按住那鼓涨着发热跳动的腺T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子陡然一sU,斜靠在春兰怀里敏感地颤抖起来,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快快贴紧他的白驹,x里y津流溢,他浑然不觉,只是忍不住蜷缩着肩膀抱着姑姑,想把自己变得好小好小,小得能完完全全塞进她的x膛,小得能被轻易把玩掌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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