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清冽得像一碗断头酒,他略略回首道:“要下雨了,回房吧。”
半夜雨果然倾盆下了起来,泼得屋子如纸叠一般,冷而透。
琴声却,断断续续。
雨是在山石间跳着的,一切都y而有锋芒,青烟在恐惧静止,绿树在疯狂摇晃,连仓惶雨声仿佛都是任由那诡异琴音催动的。
“阎王三更响?”
春兰站在杨长卿的房门前踯躅片刻。
门没有关。
“少爷,”她的声音,b雨声更冷,“奴婢进来了。”
琴声,戛然而止。
屋里的人没有回头。他只是按住琴弦,仰头闭眼轻轻嗅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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