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,”白驹的声音,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心中有熊熊燃烧怒火,却只能平静拉起少爷的手,扯扯僵y的嘴角,她笑了。
“不要怕,很疼吗?为什么早些不说,奴婢好在镇上买些膏药呢。”
杨长卿闭上眼睛。
南方的水土赋予他面孔中某些忧郁的悲剧氛围,岁月让他庄严,政治让他肃穆,苦难让他残酷,是权力录用了他。
他十九岁,应该在这个乱世中搅动风云,甚至于那个最高的位置,也不是不可企及。
很久他睁开眼睛,他的眼里有天然的冷调,灰sE且理X。
“姑姑是我的教养者,我们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但迄今为止还没有坦白地交谈过。”
“我不知道姑姑你为什么在杨家众多孩子中选择了我,杀了许多人,把我捧上了长子的位置,姑姑总是在我面前跪得很低,很谦卑,不像一个白驹,也不像临川氏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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