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长卿不声不响,貌似恢复了神志,看上去庄重高洁,全然没有了之前在床上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少爷,大老爷有请。”春兰走近。

        杨长卿突然转头甜丝丝地笑了起来,迷离的桃花眼笑成了明净的上弦月:“看,小兔子,我有兔子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拿出放在背后的另一支手,长长的白sE亵衣袖子被折出了两只兔耳,还一晃一晃的,男子好像得意极了,炫耀似的把那兔子凑到了春兰的脸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春兰转而露出一个苦笑:“少爷,你为何又犯了癔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才犯了癔症,你才犯了癔症。”杨长卿用细长的手指抵在春兰的额头上,不满地轻轻嗔怪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倒是希望是我犯了癔症,”春兰伸手抓住杨长卿的手腕,眼神变得复杂,“不要闹了,少爷,走,我们去见大老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闹了,不要闹了,春兰,我的身上好疼,怪你啊,春兰,春兰。”杨长卿嘟嘟囔囔地撒娇,一句话翻来覆去地重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疏朗动听,带着1后的沙哑,扣人心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天真烂漫的样子如挂在枝头青红yu滴的梅子,让春兰的心突然变得酸涩不已,眼睛渐渐被思,连杨长卿的身影也变得模糊不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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