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在他们血脉里的只有当初的忠心侠义,曾经是对天下,现在是对杨家。
而从春兰六岁下山来,匆匆二十年已过。
“春兰姑姑,老爷怎么说?”穗儿一见春兰出来便欺身向前。
“姑且信……”
春兰的嘴里,轻轻吐出了这三个字。
她气郁,左右环顾,最终皱眉看了穗儿一眼,抚了抚长长的衣袖,昂首向长风阁走去。
短短的几段小路,春兰感觉自己已经JiNg疲力竭,她在门前站定:“少爷,奴婢春兰。”
没有听到回应,春兰不由敛下双眸:“打扰,奴婢进来了。”
打开房门,只见杨长卿歪着脑袋坐在床沿,一头如瀑的黑发倾泻而下,衣襟敞开,露出脖颈上暧昧的红痕与绯sEr珠,整个人像一支初开的荷花,亭亭玉立。
“少爷,你好点了吗?”春兰低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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