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喉结轻动,乾涩开口:「父亲,京郊大营巡防已毕,诸事如常。若无他事,儿子告退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萧远道这才再度看他,只摆手道:「知道了。退下吧,满身尘土,莫扰清净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是。」萧烈垂睫掩去眸中汹涌,转身挺直脊梁,步步退出书房。阖门刹那,彷佛听见身後传来父亲对萧煜温和几分的指导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晚膳时分,气氛沉滞得令人窒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巨桌旁,萧远道面无表情坐於主位。福安公主称病未出——或是不愿见驸马,或是另一种抗议。席间仅萧烈与萧煜二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佳肴JiNg致,却味同嚼蜡。唯有碗箸轻碰声回响。萧煜偶尔小心翼翼为父亲布菜,或低声请教学业疑问。萧远道虽仍寡言,却会对萧煜举动微颔,或简短应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等差别待遇,如无声凌迟,折磨着萧烈。他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,不该存在的影子。匆匆数箸後便搁下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父亲,儿用毕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萧远道眼未抬,只「嗯」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