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什么?”他没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去哪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你被赶出来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莫忘被哽了下,脚下猛然一滞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子渊没有等她的意思,自顾自地朝前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今日穿着身深蓝sE的长衫,御寒又披了件沉重的鸦青sE大衣,笔挺西装K下是铮亮的皮鞋,身姿颀长文弱,完全是民国时留洋归来的大户人家的金贵少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行在现代和古代结合设计的廊台间,仿佛也在那个古今交织的时代里穿梭,他是斑驳古画里的人物,杜莫忘是百年后的画外看客,无论如何也无法走到他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猎猎长风掀起白子渊翻飞的衣摆,恰如随风飘扬的经幡,那无声的佛号风去不留痕,待风止歇,廊前也没了踪迹,像是从没有这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杜莫忘在心里唉声叹气,埋头找了个偏僻的地方,离楼房有相当一段距离,应该是主人家的私人花园,b较私密的地方,周围看不到站岗的哨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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