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许久没见过面,上一次还是在那家淮扬私房菜,当着大家的面,白子渊一点面子都没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还记得白子渊的衣摆擦过她脸颊的触觉,布料柔软微凉,仿佛压成片的深秋冷月,轻轻地泠泠地从她侧畔幽幽地飘过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了她,白子渊好似确认了什么,打着伞转过身,看起来要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原地呆了片刻,小跑着追过去,不顾白子渊寒凉的面sE,愣是梗着脖子挤进伞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子渊握住伞的手倏然收紧,苍白的修长指骨支棱出尖刻的棱角,淡sE的青筋盘踞在宽薄手背上格外明显,鼓动的青蛇散发出蓬B0的活力,却又Y恻恻地病态地蜿蜒,总有种危险的血腥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像是马上要发难,拧着眉沉着脸,可他最后什么也没做,沉默地撑着伞,听着雪簌簌地落在伞面,和杜莫忘肩并着肩从后山走到了住宅区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家财大气粗位高权重,整座大院居然全部铺设地暖,入夜后将外景地暖开启,升温后冰雪消融,明灯高照,松柏水洗般更加鲜亮,翠绿yu滴。来往的人们不少只穿着单衫,举着酒杯站在廊檐下,欣赏雪景,觥筹交错,彬彬有礼地相互说笑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子渊掀起衣摆拾阶而上,面对花园收了伞,抖落伞面的积雪,侍者无声地上前接过伞,白子渊没再说话,提步要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!”杜莫忘赶紧几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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