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登元皱起眉头,喃喃道:「lAn杀无辜?你指秦沐乃无辜之人?悬在沐荡城门的脑袋都是无辜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贼首既诛,又何大肆牵连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为虎作伥者,不杀只会留下祸患。大军刚出锡羊,火凤余孽又联合当地人乱了,还得让铁武军再次北上扫荡,贻误战机!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汤校尉所言不错,但不分是非lAn杀,并非王师之义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胥先生,先前被问罪的万莲宗教徒,似乎曾襄助予你,区将军开斩你必有异议。可是天下动荡,十有七八在於万莲阉祸,那教徒在你眼中无辜,却不知留他下来望州民心不服。」汤登元铿锵有力地指着长逍道:「怜悯那些受Si的火凤教徒,是你的小惠,但要安定一方就容不得这些人作乱!胥先生到底是为自己的名声,还是为朝廷着想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咱一介布衣,哪有什麽声名好顾,咱只是不愿有人给朝廷扣上lAn杀无辜的帽子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俺明白了,你想讲仁厚,但分不清立场。试问俺天汗别部是否曾有lAn杀百姓、抢取豪夺?人换了位子,不能全照自己的想,背後没见着的才是考验。区将军所考量的,远超於胥先生所见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雄丈紧锁眉头不语,宛若一尊铁铸恶神,汤登元挺子腰杆,无惧凶恶视线。汤登元T型本就不出众,在雄丈跟前更不值一提,气势却丝毫不输。

        长逍也不再争辩,天汗别部虽然株连许多教徒,但并无强犯百姓。不过长逍心里仍是埋怨区元陵,毕竟败了多场的事实摆在眼前,任汤登元如何理直气壮也改变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莫说长逍如此认为,许多人都觉得区元陵懦弱无能,无力治军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