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士卒领命,赶紧溜走,长逍也向平狗通等人使眼sE,平狗通立刻吆喝着把人带开。
「汤校尉,咱方才并非妄言,乃真心觉得以您的能耐,似乎当更有发展。」长逍真心诚意地说。
不过自从见到汤登元,长逍总算明白天汗别部是怎麽从绾州撑到望州,慌败这麽多场却未溃散,全赖汤登元苦撑。
「单凭表象议论人,是要吃大亏的。胥先生,我听闻你很有一套,想不到跟背後嚼舌根的无耻之徒一般气量。」
长逍也不气被贬低成市井泼皮,笑道:「咱一介罪臣之後,身无本事,凭藉些许运气得杨将军赏赐,实在不足挂齿。」
「汤某素喜就事论事,杨将军不会擅权用人,你的本领俺是见过的,只是俺要说句背耳的话,躲着庇荫的草长不高。」汤登元板着脸孔说。
「汤校尉说得不错,但不晓得这是说给咱听,还是给天汗区将军听?」长逍倒是有些怒了,他一直对汤登元好声好气,极致推崇,想不到对方居然还要说他靠父亲。若顺这话说下去,区元陵岂非最受庇荫的人!
长逍不禁暗忖汤登元受了区家多少好处,才如此力挺这个有目共睹的纨K子弟。可是汤登元的表现看来不似谄媚小人。
「你这话什麽意思?」
「您听得很明白,既然您说咱靠父亲余荫才得杨将军提拔,那麽区将军的功业又怎麽算?区将军屡次临阵脱逃抛弃手下,指挥不当险害全军覆没,您要捧主子咱不敢多嘴,但一昧捧着未免对不住惨Si火凤刀下的士卒。」长逍这下跟汤登元杠上了,话既已出口,他乾脆把心里疙瘩全抖出来:「区将军哪次不是挑顺风仗打,见苗头不对马骑着就跑,见赢了又回来捞功劳,鍚羊那次破坏杨将军跟火凤降兵的约定,进沐荡又血洗全城,lAn杀无辜!若汤校尉您执意吹捧,咱绝对没有意见,只是咱恐怕得改变对您的评价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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