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,教室内弥漫着不明的静默。不是那种尊敬或期待的沉默,而是一种刻意的压抑与忍笑。有人在嘴角悄悄地g起了弧度,有人用眼神交换着什麽——像是早已等不及的猎犬,终於盯上了落单的猎物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讨厌这种气氛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这谁啊?」某个nV生小声嘀咕,语气里的轻蔑几乎不用遮掩。

        奎因则是用一种难以辨别的目光盯着他看。不是好奇,也不是敌意,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厌烦——像看到什麽脆弱又麻烦的东西,就站在那里,不肯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人低声笑了起来,那笑声不大,却像针一样扎人。史威林没注意,他正在翻乐谱。施密特的肩膀动了一下,像是听见了什麽,但没有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乐团开始演奏。

        《》的旋律刚响起时还算平顺,虽然每个人心里都知道这首曲子的节奏难度不低,但在史威林在场的时候,大多数人都习惯装出一副认真的样子。施密特站在一旁,不说话,只是慢慢地走动,像是在捕捉什麽。

        大约演奏到第四十小节时,一个刺耳的音猛地划过空气,像针戳破了那伪装的和谐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人顿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施密特的脚步停了。他低头看着地板,动也不动。空气凝固了三秒,他才缓缓抬起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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