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停。」他的手举起来,声音不大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乐团像是被勒住喉咙一样立刻噤声。没有人敢说话,只有那个吹萨克斯风的男生,还在微微喘气,额头上渗出细汗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听见你自己吹了什麽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施密特语气平淡,甚至带着一点淡淡的的微笑。「我不是问你知不知道那是错的音,我在问你——你有耳朵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萨克斯风手僵住了,手指还抓在乐器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一个降B,对吧?」施密特歪了歪头,语气像在跟小孩讲话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前面吹的三个小节里我就已经听出来你的嘴型问题,但我以为那只是偶发。结果现在你却给我这个?yAn痿音sE?」

        没人敢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施密特看着他,表情严肃。他慢慢走向萨克斯风手,每一步都像是故意踩在对方的神经上。他没有怒吼,也没有咆哮,只是站定,弯下腰,视线和对方平行,把他的头发抓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为什麽在这里?」他低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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