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累吗?」她问。
「我在屋里。」夜墨的答案既像回答,又像一句定义,「在屋里,就不累。」
「说得好像屋子会替你捂着风。」她笑。
夜墨毫不客气地接话:「因为有人会把风挡在门外。」
她被逗笑,手背去轻轻r0u了r0u牠的耳後。夜墨没有躲,眼睛半阖,像把一段过长的影子收起来。
他们沉默地坐了一会儿,茶香很淡,墙上的时辰用一种不焦不躁的方式前进。cH0U屉里不时有一格很轻很轻地松一松,宛如睡着的人翻了一个身。窗边那只铃偶尔一动,声音薄到几乎不可闻,却让人确信屋子里有一丝丝清新的流动。
「刚才你说的那个,」艾莉西娅忽然开口,「把声音换一个容器。」
夜墨看她。
「我想到前几天修的那只杯。」她说,「杯沿缺了一角,补了之後,喝水的时候,唇边总能m0到那一点不一样的滑。不是不舒服,反而让我更确定自己在喝水,那个缺把我叫了回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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