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墨轻轻「嗯」了一声,像是认同。牠很少用长句赞同,这样的一声,已经是很完整的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呢?」她忽然问,「你身上,有没有那种叫你回来的东西?」

        夜墨没有马上回答。牠把头转向窗外,巷子里的风正往东走,带着一点cHa0。牠像是在听很远处的某个节拍,耳尖贴着夜,尾巴停住了。过了很久,牠才说:「有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是什麽?」

        夜墨没有看她,语气却稳:「有人说——我回来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她愣了愣,随即笑起来,像有一束温柔的光落在脸上:「那就好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夜墨也不说别的。牠低头又T1aN了一口茶,把那点薄荷押进喉间。牠不常说好,也不常说不好。牠更多的是把事情安放在它们应该待的位置,然後看着它们在那里慢慢发生。这样的看,并不是冷漠,而是一种不打扰。

        艾莉西娅把收拾未竟的布包打开,里面还有一点市集带回来的小物:一束晒乾的香草、一截细细的铁针、两片透明的云母。她把香草系起来挂到板上,将铁针cHa进针cHa,云母则摺在本子里当书签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这些,你何时派上用场?」夜墨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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