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等到的是极夜。」夜墨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过我点了一盏不熄火。」他把枝举高,风拉後,火不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艾莉西娅在他面前蹲下。夜在她发上安静,像一尾被驯熟的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希望巷子送你什麽愿望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愿她有一个好眠。」他笑,笑到嘴角停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名字?」

        他摇头:「愿望不要名字,才能走得远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燧狐将银针与黑线置於艾莉西娅掌心。她捻线,线细到像可让月看见。她把线搭上那点不熄,光不是燃,而是承认,承认这一点有去处,它便不再紧张。

        线起行。它穿夜、穿队伍、穿灯与影,绕过黑布上的银字,又不碰伤它们;像一尾被好好教过的鱼,明白哪里有岩、哪里是草、哪里结了网。线走得很远,连极夜都薄了一层。她停,轻轻往回一拉。那端传来一枚很细的重量,像有人睡着,而且睡得b昨天深。

        夜墨的胡须松一寸:「送到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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