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鸢没有回答,他继续说:“吞下那些玻璃的时候,不觉得疼吗。”
“我….”面对他坦荡直白的目光,文鸢一时间竟说不出话,低了低头,她才回答:“这样的问题,没有意义。”
比起这些碎掉的玻璃,关在这里更令她觉得痛苦。
“等到伤好了,你就放我走吧。”
等到伤好了,就放我走吧。
看看,这句话说得多么理所当然,说出来时,他甚至在她眼底看出那丝不易察觉的希望。在希望什么?希望他真的说到做到吗。
只是,怎么可能呢,魏知珩从来不是一个会让自己吃亏的人。他既不想成全她,做个好人,也不想留下一个坏印象。所以,为什么?像第一次那样把他当作救世主不是很好吗,为什么,一而再再而叁地提这样不可理喻的要求。
男人的面色逐渐冷漠,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:“强行留你在身边也没意思,这样,反正也没事,我们打个赌吧。”
文鸢像燃起来一丝希望,目光炯炯地看他张合的薄唇,想也没想点头答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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