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就这个。”他说,“不习惯也得习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文鸢不知说什么,在魏知珩起身时,突然叫住了他,问出了那个藏在心底的问题:“魏主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们都这么叫他,所以文鸢斟酌过后,也选择这么叫他,见男人目光停在她脸上,继续说:“我的伤很快就养好了,我问过医生了,大概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能恢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以为现在魏知珩心情不错,很好说话。事实上,魏知珩今天的心情也确实不错,尤其在看到花园里的女人时,耐性直线升高,哪怕她现在提出他不想听的,他也依旧能够心平气和地跟她谈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是吗。”魏知珩的目光停在她被纱布缠住的脖颈,看了几秒,“会留疤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文鸢摇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接着又问:“疼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问题有些猝不及防,文鸢一时没理解他想问什么,愣了两秒后,说:“已经不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问的是,割脖子的时候疼吗。”话有些逼压了,即便魏知珩的表情很淡,不显山露水,也能从语气判断他此刻是不大高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