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轴转动时发出极轻的声响,像是怕惊扰什麽。
室内的灯没有全打开,只留着角落那盏小台灯。
淡h的光洒在沙发旁,照出茶几上一排散乱的药盒与冰袋。
他就那样坐在沙发上,背微微靠着椅背,头偏向一侧。
膝盖上还覆着冰敷袋,他的手放在大腿上,指节微曲,像是才刚放松没多久。
听见门声,他抬起头。
那一瞬间,两人都没说话。
喻桑看见他眼底的倦意,还有因长时间冰敷泛着淡淡的苍白的皮肤。
「你怎麽来了?」他的声音哑得低沉,却不带责问。
她站在门边,握紧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:「演出时受伤了,为什麽不告诉我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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