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头,指尖无意识地攥紧包包的带子。
陈爽抿了抿唇,半晌才道:「翔哥是那种事事都自己扛的人,从训练生时就是。」
再听见他的名字时,她的心跳微微一紧──那是一种早已习惯却又不敢承认的反应。
她低头,像是要藉此掩饰心口突如其来的悸动。
陈爽见状,又像是怕自己越界,匆匆补了一句:「你别怪他。」
电梯门在这时开了。
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药味与夜灯的光。
陈爽往前走两步,转头对她道:「......他刚吃完药,现在应该在里面休息......要不要我先去叫他一声?」
喻桑摇了摇头,神情很平静,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:「不用,我自己进去就好。」
说完,她x1了口气,伸手,轻轻推开那扇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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