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挨越近的距离,让舒心忧方寸已乱,懵懵懂懂地迟钝点头。“嗯。”
他是说那张被自己撕碎的100万支票么?他问的是‘给过’而不是问‘给了’,若论给过的话,庄际的确递到过自己手上。
此刻她脑子里一片空白,哪还有心思去细究这一字之差里藏着的不同意思。
哦!难怪他会知道自己要告他,原来是有人提前通风报信。
该死的庄际,能不能做点人事!
见女人点头时那般坦然,柳宿风嗤笑一声,是他看走了眼,这女人也不过是个市侩之辈,收了钱就立刻打消了告他的念头。
既然如此,那他的100万也不是好拿的。
柳宿风心头窜起一阵莫名的烦闷,俯身便将沙发上的舒心忧打横抱起。
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愣住,整个人僵在他怀里,竟忘了做出任何反应。
“介不介意在办公室?”柳宿风垂眸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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