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听说你要告我欺负你?”听他讳莫如深的语气,舒心忧的脸色刹那变得苍白,在沙发上坐立难安,贴着真皮沙发的后背冷汗涔涔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,他一早就认出了她,就连她想要告他这件事都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他是怎么知道的?

        舒心忧神色凝重,好一会,才眼神闪躲地打着哈哈否认道:“柳总,你开什么玩笑,哪有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她失口抵赖,柳宿风微微蹙眉,凛声问:“庄际给过你支票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有此一问,不是不相信庄际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是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想亲耳听到她的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从第一次见面被她拒绝,到从项丞左那里听说她的奇思妙想,再到看见她在文件上认真地做笔记、听她畅谈想法时的侃侃而谈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实在难以相信,她顶着这样一张脸,竟会是个市侩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他想从她口里知道答案,最好是出乎他目前认知的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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