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、我不是,”落羽咬着唇,眸中大片湿淋淋的泪,窗外将落未落的雨倒似先蓄在了他眼中,“不要、不要再看了,给我取下来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下意识遮掩的动作,被女人轻易拦住。

        让月荷这样看着,竟然会比什么都不穿还让他感到不知廉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我不在,你也会这样哭吗,”月荷挑着他的下巴,“哭给谁看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还真穿过来了,说实话我以为你会拒绝,毕竟在这种严肃的场合,你怎么敢的呀裴落羽,”她声音好温柔,又句句往落羽早就破败不堪的自尊心上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明明是受她要求,她如今却一副不认的口吻,渣言渣语:“打算升为少校后也这样穿吗,你的学员你的同僚要是知道看起来一本正经的裴少校,穿这个在里面,该怎么看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修长带着恶意的手指在守珍带边缘勾了勾:“你到底是为我保持忠贞,还是发烧,宝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落羽让她那声猝不及防的“宝贝”烫了一下,耳廓发热,如被烈焰灼烧,同时极度的耻辱感冲击着他,如被骤然推入雪地,两种极端的感情同时折磨着他,简直要崩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求求你,求求你不要再说了,”他头次感到,月荷这张嘴少说点吧。濒临分崩离析的理智让他的胆子大了许多,落羽凶巴巴道,“要做做,不做放开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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