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根本就是被她弄坏了。她还要这样说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落羽的眼泪再也难以控制,他结结巴巴的争辩同泪水交织:“明明,明明是你,是你先在训练场突然打开控制,”他哑着嗓子控诉,“你就是故意让我难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时是突然连上信号,程序进入初始设置,”月荷眼帘微敛,略显心虚,“哪想到你这么敏。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落羽被她抓着手,掌心沾满更多脏污的水渍,月荷向他展示她所言非虚:“你看这次我什么也没做吧,你又弄脏了,落羽,你自制力实在不够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落羽瞥过脸,不欲再同她争辩

        月荷托着他的腰坐在红木交椅上,让那双细白的腿搭在扶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落羽脚趾勾着扶手,努力往月荷身边靠,试图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,以避免被月荷审视的羞耻感,却几次三番被推开,未能得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人深邃的眸紧锁着他:“你说,你这到底算忠贞,还是背叛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怒自威的气场,竟真让落羽产生一些妻子辛苦征战在外,寂寞老公在家朝三暮四的亏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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