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荷终究心上一软,紧紧回拥着落羽,带他往卧室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落羽垂着头,整个脑袋埋在她颈间,身体还微微发着抖,浑身泛着薄红的情动也未褪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落羽莫名看起来蔫蔫的像霜打的茄子,连月荷带他离开玻璃墙也没引起他多大的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月荷摸着他毛绒绒的脑袋,omega的头发让她揉的乱七八糟。月荷安抚着情绪极度低落的小狗,不太自在地解释:“那是单向观赏墙,我早就设置了隐私模式,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落羽趴在她肩头,没有回应。温热的水珠滚落在月荷颈间,顺着领口滑下去,微微灼烫着她的皮肤。

        月荷琢磨着自己的目的应该达到了,落羽下次肯定不敢再藏着不高兴不说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把人修理之后,他如此沮丧,她又跟着不好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就是这样,明知道落羽这么保守规矩的人,大抵受不了那样的刺激。她又忍不住欺负他,把人欺负不乐意了,又苦恼他不乐意了可怎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特别像没想好补救措施的犯错小孩,明明一开始别惹他就好,又要惹,惹人不高兴了,又拿不出到点子的安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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