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羽的眼尾无声滑下一串泪,明明没有刚才哭得那样凶,却不知怎么更容易勾起月荷的心软和愧疚。倒像是她的错了。
        这不是对两人都有益的交换吗?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想不通。
        月荷皱皱眉:“是你先答应我,会跟我说。你不会这么不守信吧。”
        落羽的无声拒绝令月荷略感不满,按着他腰间的手暗暗用了劲,omega便又贴着玻璃往上滑了几厘米。
        落羽的小腹狠狠一哆嗦,紧绷到极限的神经彻底崩溃,他胡乱点头:“我记住了,我记住了,我都听你的,求求你,求求你,不要……求你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他哭得好凶,像谁欺负他过度了一样,寻求安全感似地一个劲往月荷怀里贴,往她身上缠,原本藏在她风衣下细白的腿伸出来,不似方才对抱露的恐惧。
        “月荷,你抱抱我好吗,可以抱抱我吗,月荷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为什么,落羽似乎被厚重的难过包裹着,让他什么都无法在意无法思考。似乎只有她的怀里,她的拥抱,才是他唯一的安慰和逃避的港湾。
        实际他的风雨……都来自于她吧,月荷微妙地想,她承认她这次把落羽欺负得有点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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