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在大庭广众下丢人,在月荷面前丢人竟变成相对安全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求你,月荷,求求,求求你,月荷。”落羽自己都没注意,他哭饶时带着撒娇的尾音,又甜又腻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成想,月荷钳制他的力道变得更重,他竟贴着玻璃墙往上滑了几厘米,发梢在墙上蹭出凌乱的湿痕。月荷抓着落羽的手腕按到头顶,湿热的手掌很快在玻璃上留下透明的混乱划痕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想讨饶令月荷心软,却换来更凶狠的对待。落羽哭得泣不成声,求饶的话不敢再说,只是呜呜咽咽地哼着,像被欺负狠的小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混沌的大脑只希求月荷快点满意,收起她顽劣的玩心。他要坏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裴落羽,你不诚实。”月荷的声音穿过迷雾传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哪里、哪里不诚实,”落羽哽咽着,“我哪里有跟你撒过慌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刚才说你没有不高兴,”月荷说,“这不是撒谎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……那不算撒谎。”口是心非的事怎么算撒谎呢,落羽在心里给自己辩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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