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荷,放我下来,不要在这里。”落羽哭颤不止,雪白的肩染上落霞的绯色,经脖颈一路攀至耳根,隐没在乌发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月荷低下头,锐利的齿咬在他肩头,柔软的舌尖扫过皮肤,引起电流般的麻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园随时有人经过,而且就算没有人,这样大白天半暴.露在户外,对落羽来说已经足够挑战神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在这,月荷,不要,不要在这。”他泪眼迷蒙,喉咙哽着,断断续续吐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搂月荷那样紧,菟丝花般绞着她。将所有期望都寄托在眼前的女人身上,哭得梨花带雨,祈求怜悯。

        却并未得到怜悯,月荷甚至连犹豫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,好痛。”落羽僵了一瞬,泪水无声涌下,落在正掐着他腰的葱白手指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松点就不痛了。”月荷停了一下,却没有给他多少休息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落羽抽噎着,眼泪如断线的珍珠,滚在月荷的黑色风衣上,湿痕微不可见。绷紧的神经和alpha的蛮横都让他无法做到放松。

        强烈的羞耻感包裹着他,潜意识里给出的经验,让他立刻放弃尊严讨饶。过去月荷就喜欢这么折腾他求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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