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那颗深埋着的邪恶的种子一旦遇到滋养的温床,便忍不住试探更多底线。
让他叼起衣服不准放下,他就乖乖咬着,几次差点失神地张大嘴巴,又呜咽着收紧贝齿——实在听话。
月荷便更得寸进尺,哄着这张好学生一样清纯的脸说下流的话。
尽管断断续续、口齿不清、羞耻和泪水几乎让他背过气,最终还是叫她如了愿。
过去对亲吻存在偏见,现在她又暗自感叹好处。
在omega柔嫩.玉色的皮肤上留下和她欢.的证据,叫其他人不能再受他那张纯洁无辜的脸欺骗,真是方便至极。
可是到后面,月荷不知什么时候把那点幼稚的报复心理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她只是单纯地对欺负这个脾气软乎近乎逆来顺受的男人上.瘾。
落羽鸦睫紧闭,眼尾湿红。月荷再一次收紧他手腕上的红丝带时,落羽却抓住浮木一样靠向她,哑着嗓子喊她,一副把自己全部交付给她极度依赖的语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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