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抽出连衣裙的腰带绑起落羽的手腕按在头顶,白腻纤细的手腕和鲜红的丝带简直是完美搭配,落羽那张乖顺的脸有比丝带更美的红晕。
今晚月荷对她身处何处,所做何事,眼前的人又是谁,有强烈清晰的意识。
她在她从小长大充满她成长痕迹的卧室中,落羽躺着的洗得起球的老式棉麻床单,曾陪伴她整个高中。
而落羽,这个讨她妈妈喜欢、被视为好孩子的男omega,正勾着她的腰哭泣求饶。
妈妈可就睡在隔壁呢,房子隔音那么差,她会一点动静都听不到吗?
看吧,你喜欢的乖小孩,实际背地里这么银乱。
你过去希望她清心寡欲不近男色的女儿,她不仅结婚了,他们的行生活还非常和谐。
月荷感到一阵扭曲的类似于小孩子对父母幼稚报复的快意。
而让她得以施展“报复”的源头人物——这个漂亮的、乖顺的omega,从始至终都没有表达抗拒。
只是用那双乌黑悬着泪意的眸子看着她,眼里装满她的身影,哭得可怜却无声纵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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