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雨疾步入内,面上带着难得的兴sE,抱拳低声道:「成王旧部果然行动了。他们的人近日已抵京,打算在萧照安祭拜成王陵时与其私下会面。」
话音刚落,榻上的赵有瑜也撑着身子坐了起来,脸sE略带凝重:「消息确凿?」
谷雨点头:「我跟踪那名自称江五的汉子两日,今早听见他与另一人约定,三日後癸酉之日,萧照安会奉皇命祭陵。他们要借机试探其真伪。」
「看来陛下那一招,果真把人钓出来了。」谢应淮低声一笑,转身对赵有瑜道:「现在就看萧照安会不会露馅。」
赵有瑜抿唇不语,片刻後开口:「不能让那群人太早Si心,让萧照安去,但得让人盯紧,若他真信口胡诌,反而让旧部起疑,我们便再无饵可用。」
「我与清明会亲自跟着。」谷雨立刻领命。
她朝谢应淮眨眨眼,「我也想去祭陵看热闹。」
自伤後,谢应淮就跟老妈子一样盯着她,不让她下床、不让她喝凉,她都快闷出病了。
谢应淮闻言,眉头果然立时一皱,语气立刻板正起来:「你伤还未癒。」
赵有瑜却笑嘻嘻地凑过去,脸蛋几乎贴上他x口,语气娇娇的:「可是我都快闷坏了。天天对着药罐子、听你唠叨、躺在床上像条咸鱼,这日子过得像坐牢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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