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有瑜斜瞪了他一眼,带着点余怒未消的小傲气。
谢应淮却像根本没瞧见似的,笑得没心没肺,一手揽过她,把人整个圈进被窝里,像护着什麽稀世宝贝似的,动作轻柔,却又半分不容拒绝。
她挣了挣没挣脱,最後只是闷闷哼了声,缩进他怀里不再作声。
谢应淮将下巴搁在她发顶,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药香与T温,轻轻在她耳边喟叹:「以前从不知自己这麽不知足。」
「有你这麽抱怨得了便宜还想更进一步的吗?」她小声回怼,语气里却没有火气。
他失笑,低声说:「从前觉得人这一生,能活着、能撑着、能不失败就好。後来遇见你,才知道原来还可以有你。」
一别经年,长乐未央,云胡不喜。
屋中一片静谧,唯有鼎炉中香气尚未散尽。
谢应淮正将被角掖好,赵有瑜倚在他怀里刚有些困意,外头忽传一声急报,敲门三下,语声压得低低的,却透着紧迫:「侯爷。」
谢应淮眉头一皱,替她盖好被子便起身,穿上外袍应声:「进来说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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