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人王照安,如今被陛下赐了皇姓,现名叫萧照安。」
「萧照安……」赵有瑜喃喃念着,声音轻得像在梦里。她闭着眼,任由他动作,不再像初时那样紧绷抗拒。
「安远堂离成王陵近,若成王旧部真要探其虚实,这地方再合适不过。」他边说边动作仔细,药纱裹得妥妥帖帖,彷佛处理的不是一段皮r0U伤,而是一场兵局。
「陛下连这层都设想周全,当真不简单。」她微叹,语中带着一分佩服。
他闻言一笑,顺势从背後拥住她,手臂扣在她腰上,下巴轻轻抵着她肩窝,声音低柔:「那还不是因为你出的主意。」
他语气微含笑意:「倒是那萧照安,不知是真傻还是假聪明,竟说自己身上有成王亲赠的玉佩……成王那人,春风一度都记不得人姓王还姓马,哪来的闲情给个玉佩?」
赵有瑜冷笑了一声:「那玉佩,不过是为了取信成王旧部的道具罢了。只要太后一日不敢承认那小贱子是真遗子,萧知安怎麽编排,都无所顾忌。」她话锋一转,「对了,我哥哥让你寻顾清欢,你可有寻到?」
她语气不重,却带着一丝未曾言明的急切。谢应淮替她理了理披散的发丝,动作轻缓,语气却冷得像冰,「Si了。」
他顿了顿,才补充:「当年顾鸿业一逃,顾清欢就被施以极刑。如今永嘉g0ng里那位掌事口中的顾清欢,只是太后为了吊着顾鸿业回笼,找人假扮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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