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倒像是有几分认帐了,谢应淮心里乐开了花,却也不敢太张狂,悄悄咽了咽笑意,低声说:「那这银簪,你今儿别自己cHa,我来替你戴,好不好?」
她手指顿了顿,没有说话,却也没拒绝。
那便是许了。
满庭花香压不过聘礼的铺张气势,前院铺着红毡,一箱箱崭新的红漆喜匣从马车上卸下,压得地面都微微颤。张灯结彩的赵府门口,锣鼓喧天,红绫高挂,热闹得像过年,却让赵家上下神情各异。
谷雨带着聘礼来,熟门熟路指挥着人。
「二娘子呢?」赵朗季忍不住又问。
「启禀老爷,二娘子……病了,说是染了风寒,难以出门。」仆役战战兢兢回话。
「yAn都侯呢?」
「yAn都侯……未随队来,只派了谷雨领人下聘,说是公务缠身,实难分身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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