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,从袖中掏出一只极小的红木匣子,双手奉上,神sE小心翼翼:「我知道你不喜张扬,所以聘礼里没放这个……可这枚簪子,是我自己挑的,想给你梳髻时戴的。」
那匣子一开,里头静静躺着一支纤巧的银簪,簪尾雕了对游鱼,鱼尾微翘,玲珑b真。
他低声道:「两条鱼,一对儿。像我和你,总要游在一处才算安心。」
他说完这句,眼底却泛起小心翼翼的光,像是在等她一句回应,或者哪怕轻轻点头一下,也好。
赵有瑜瞥了那红木匣子一眼,唇角淡淡一g,彷佛笑意未至眼底,又像轻轻嗤笑他这番矫情。她轻轻一哼,语气淡漠:「我不稀罕这些虚礼。」
可话音刚落,那只修长白皙的手却早已不动声sE地伸了出去,准确无误地将那匣子接过,低头打量起银簪的模样。
「不喜张扬,还挑这般JiNg巧细作的,yAn都侯倒是用心。」她语中似嘲似讥,纤指抚过那对游鱼,指腹微顿,终究没舍得放下。
谢应淮见她收下,像是卸了一口气,整个人都舒展了几分,忍不住凑得更近,笑得谄媚又讨好:「我那时候在铺子里转了三圈才挑着的,还差点跟个小娘子抢起来,不过你放心,我没输。」
赵有瑜斜他一眼,语气不冷不热:「没输就好,否则你yAn都侯的名声往哪摆。」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