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胸腔仿似也像下着纷纷扬扬的雪般,握着死亡证明的手紧紧攥着,像有什么东西在撕裂开,她沉默了好半晌,不知道在想什么,缓缓道:“出去吧。”
“洲洲这种病,腺体损害感染,国内外根本没技术能治好……”
虞新难以想象纪维洲最后那段时间到底怎么度过的:“还必须隔三差五治疗,反反复复切除坏死的细胞……都是戈滟!那混蛋!”
“出去。”
谢微星一动不动,看着窗外下得愈发大的雪嗓音疏离淡漠道。
虞新抹了一把脸,胸口涨涨的,起身看了眼她站在窗前的背影想说什么,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“那……”屈潼还欲提醒关于晚间会议的事情,被虞新一把抓住后领往外面拽,用口型凶神恶煞冲她道:“闭嘴。”
出了门,虞新还不忘贴心的把门给关上。
“把今天两天你老板的所有工作都给推了。”她捂了捂额头,眼底闪烁着难受,眼圈有点泛红冲屈潼命令道:“别让任何人打扰她,她现在正难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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