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是我低估了他的闷骚啊。
“从现在开始,不许再说对不起。”我一边说,一边把他的烟抢过来,含在嘴里胡乱吸了一口,被呛得咳嗽起来。
我根本不会抽烟,本想装逼,没想到这么呛人。
他弯起眼,应该是想笑我,我说:“不准笑。”
于是他又低下头。
我自暴自弃,把烟扔到地下踩灭,上前两步踮起脚尖,勾起他的下巴:“只亲脸,就够了吗?”
说罢,便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。
我不会抽烟,也不会接吻,本想蜻蜓点水,没想到卜千秋老奸巨猾,反应迅速,俯身加深了这个吻。
纯白的衬衫和裙子几乎要融在一起,思念无痕,风过有痕。裙摆飘扬而起,他纠缠地愈发令人无法自拔。
混乱的喘息之中,他把我搂在怀里:“不需要踮脚,笙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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