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风大,薄薄的衬衫被风吹起来,勾勒出他身躯的轮廓,他的发丝扬起来,整个人就像琳琅的瓷白珠玉,像天际的冷月。
那么孤独,那么伶仃。
我走过去,走到露天的地方,这才发觉自己身上穿着久违的棉质白色裙子,裙摆蕾丝花边精美,垂落到膝盖,是我从前独爱的款式。
全屋铺着木地板,只穿袜子在地上也不会凉,我哥知道我不喜欢瓷砖地板,想来木质地板也在他当初的买房标准之内。
卜千秋听到动静,转过头来,有些讶异:“不睡觉么?不会趁你睡觉把你绑回去的,之前的事...对不起。”
这是我听的无数声对不起了。
“你只会说这句话吗?”我面无表情走到他身侧,他的头发长长了些,刘海有些遮眼,侧脸在烟雾里忽隐忽现,朦朦胧胧。
“天天抽烟,迟早抽成短命肺痨鬼。”没等他回答,我上下嘴皮子一碰又开始刻薄:“抽死你得了。”
他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,慌乱无措地背手:“对不起。”
顿了顿,又说:“不抽了,惜命,死了你就要做寡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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