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挣动的迹象,边野没管,就是抓着不放,还往自己这边拉。
扯了几下就听卫凛冬对他说:“我是去洗澡,洗完就没事了。”
“……是要弄出来,对么?”
“不然呢?”卫凛冬反问。
“哦。”
手渐渐放松,像还是很担心的样子,撤得很慢很慢……最后完全分开,边野安静地坐在炕上,脸朝向地上那抹活动着的影子。
大衣在里屋衣柜,段文涛给它沾毛来着,沾完就随手挂了,里屋装了格挡门,又是靠着段文涛那一端,卫凛冬看过去一眼,穿着裤子系裤扣,像是很随意地问:“你是不爱弄出来?还是不被允许?”
纱布后的眼睛一瞬地撑到最大,也就是躲在纱布后,不然边野一定会马上低头或是迅速钻进被子,做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蠢事——除了这些,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如此机敏又聪明的一个人。
“没有。”
他徒劳地答了一句。
门关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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