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身处外面,不适感加剧,越往下压制反弹就越厉害,没忍一会儿卫凛冬额头就渗出一层细密汗珠。
有人摸上来,精准地在他湿漉漉的领口一抹,卫凛冬回过头——
男孩眼睛被纱布遮盖,微张的嘴充分显示出他强烈的惊讶感,他说得很快,十分焦急的口气:“您难受了?”
卫凛冬看了他一会儿,转回脸,依旧保持背对的姿势。
他把眼睛闭上。
不到一秒又赫然睁开,这回何止是领口,连同后颈以及后颈发梢都被用力地攥了一把,水湿被大片带走,他整个人转过身,眼前男孩合拢五指搓了下,就要往下拉眼睛的纱布,卫凛冬抓上那只布上的手,宽厚的手影驱散了一些被拉松后透进的光,边野眼前依旧保持深暗,避开床头灯的亮光。
“睡觉。”卫凛冬说话了。
哑,干涩,还伴有过浓的喘气声。
“我不睡!”边野竭力往下压音量,汗出得太多,抹到他手上的湿滑程度足以说明这个人忍得很辛苦,他们三个睡在一起,这种难言的隐疾根本见不得光:“告诉我怎样做才能让您好过一点,啊?!”
明明已经压到最低,尾音还是爆破似的迸出,卫凛冬掀了被子下炕,边野伸手去抓,不知抓到哪里的一截衣服。
边野用力攥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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