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还以为这一趟不一定成事,夏新雨却隐隐有种感觉,动笔要画的不止是他一个。
“干了啊。”
谭钺一仰脖,喉结一滚。
酒盅磕到桌上发出沉闷的一声,夏新雨的视线从盅底移动到这个人的脸,谭钺那一双爱笑的杏眼此时阖下睫毛,眼底淡淡一层暗色,落寂得很。
谭钺很少这么挂相,无论在怎样的人生低谷也不会显现出他的低落,说白了就是要脸要面,面皮子大过天,哪怕烦得好赖话一句不能说,说了就冲你嚷嚷,也决不在自个媳妇面前流露出他的软弱,这些是在跟谭钺日积月累磨合中摸索出来的。
一定有什么事……
这是在夏新雨脑中形成的结论,而谭钺则将这个猜测落了地。
“大学城的项目停了吧,不做了。”
千猜万猜没猜出来是这个,夏新雨跟着“啊?”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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